今天在去補習班的路上,靠近德安的天橋上差點壓過一隻黑貓,仔細一看,已經死掉很久了。

剛看到的時候心理毛毛的,畢竟是黑貓,還是死的= =

以前曾經有看到路邊死掉的狗被一台台的汽車輾過,白白紅紅的大腸小腸還有胃都從肚子裡面爆出來,倒是狗的頭已經爛到不能分辨了。







那個場景讓我兩個禮拜不敢吃粉腸....



怕說後面的車子又把那隻小黑貓輾成紅紅白白的肉醬,所以我就硬著頭皮把貓屍拿到天橋下的草叢裡,雖然觸碰動物的屍體我已經很習慣了,可是還是不免擔心上面有沒有什麼寄生蟲之類的。



我覺得自己實在是邪惡到不行,與其說是幫助那隻早已死掉的黑貓,到不如說是在幫助自己免得看到噁心的景況。



與其幫助人,我比較喜歡幫助動物。與其幫助男人,我比較喜歡幫助女人。

在我心中地球上最邪惡的是男人,再來是女人,最善良的才是動物。這句話也可以倒推回去,跟動物一樣直接的人才是善良的人。

動物沒有推測他人他物心中情感的能力,因此一切以自我為中心,世上的一切都已利害關係計算起,即使是最忠心的狗也是如此的算計著。也因為如此,他們的感情直接而濃烈,放縱而不作做。



有項調查顯示,女人應該比男人多接受一點教育,因為女人比較樂意將自己的財產用於照顧小孩及公益事務上。從古至今的文學上,女人都被認為是禍水、邪惡的中心,但事實上女人比男人更懂得思考,更懂得圓滿的行事原則。

大陸女系社會的磨梭族有句話:「女人之所以是一家之主,是因為女人做主時,一切都會和平愉悅,而男人做主時,就會有爭吵與傷害。」

把焦點放到中古世紀的獵巫狂熱上,高達80%的受害者是女人,而她們不管在法庭上還是在後來的文學上,都被訴造成邪惡且自私的形象。這背後卻隱含著那些男人:法官、書記官、拷問人員們,將自己對於性的想像放置於女人身上。

我曾看過一段非洲部落的紀錄片,裡面描述著一個老女人死了兒子,只剩孤家寡人一個,村中的男人們覬覦老女人的財產,便製造老女人是女巫的謠言將她亂棒打死,之後便正大光明的以正義之士的身分繼承她的財產。她九歲大的孫子僥倖逃過一劫,過了十年還不敢回到老家。

從古至今,甚至是現代法制的社會下,女人相對於男人仍然是弱勢。



我並非否認男人存在的價值,在人類的文明中,男人能作的比女人更多,但在作為人類的貢獻上,女人比男人貢獻更多。



因此,動物比人類良善,女人又比男人可愛。








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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